的楼。
楼顶边缘滚动着红绿的霓虹灯。
上面写着乐都男子会所。
每个停车位之间都是小花圃。
眼下堆满了积雪。
旁边是一片工地。
停着一辆黄色的吊车。
起重臂在半空中高的举着。
说到这里。
表弟问我。
辉哥你有没有过这种情况。
就是你去过这种情况。
我说我去了一个你从没去过的地方。
却感觉你去过。
我说好像有过。
表弟不讲了。
盯着我问那是怎么回事呢。
我说可能就是两个地方有点像吧。
表弟说绝对不是。
我对那个会所太熟悉了。
我肯定见过的。
我说那就是见过。
你可能忘了。
表弟说我之前从没去过大连。
我说你上初中的时候。
姑父不是在那里打过工吗。
你没去过。
表弟摇头。
没去过。
我说不定那个会所的老板。
在咱们安山也开了一家。
装修风格是一样的。
表弟没有表态。
接着讲下去。
当时除了表弟小怀。
他堂哥还有他堂哥的两个朋友。
一个穿甲棉红旗袍的女子。
带着他们走进会所。
坐电梯来到了三楼。
那女子推开一个很大的包房。
笑吟的说。
请进。
小怀说。
我还没走在最前头。
他看到沙发上坐着几个女孩。
清一色黑皮衣。
黑皮裤。
黑皮靴。
露着肚脐。
他以为走错了。
赶紧推了出来。
他堂哥推了他一下。
笑着说包房自带的。
表弟对我说。
他觉得这个情景也很熟悉。
上一次好像也有人说了句包房自带的。
当时他还有个感想。
这些女孩的性质跟包房茶几上的塑料花是一样的。
环境相似。
可以找出各种原因。
但情节相似就无法解释了。
从此我不再插话。
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