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他自己也是个可怜的亡魂。
因为战乱流离失所。
怪国家弱者。
小受欺负。
因为避祸。
却被锁上窒息。
怪当时的警察。
被误当做尸体。
然后活烧死。
怪自己没有醒过来。
于是死后他仍然责怪自己。
没能找到自己的孩子。
从此游荡人间年复一年。
从小娟的话里。
我听出了他对她的怜悯。
对于一个早已超过了49天清醒期的鬼来说。
将他彻底打散和带路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最终我在停车场里找到一个空的油气桶。
将事先画好的送鬼咒文。
连同念咒一起。
略加惩罚。
送走了他。
同情他是一个有所牵挂的母亲。
我没有将他灭掉。
最后我在油气桶里烧了咒文。
保好烧尽的灰。
第二天带给我的老同学。
让他冲水喝下。
事后我明白了。
重庆众多夜场。
却只有得意做成的气候。
莫非是因为这里发生的这些故事。
而那些夜声歌游戏人间的人。
也许一辈子也无法听到这个女人如泣如诉的故事。
我知道。
也许那附近还有一些在那次事件中死去。
并至今还在游荡的亡魂。
我却没法一找到他们。
208年6月5日。
我约上小娟。
爬上得意的楼顶。
将很多事先印好的。
用繁体字写上对不起三个字的小纸片。
在空气警报响起的时候。
从楼顶洒下。
209年的时候。
有个染性的先生。
透过别人的介绍而找到我。
最初我还是和他进行最基本的解释。
电话沟通。
用以了解大致的情况。
那段时间。
我对工作似乎开始有点倦怠。
或多或少的萌生了一些退行的想法。
不过我对于别人的诉求。
向来都是能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