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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懒吗。
后来过得久了。
似乎成了淤顶成祖的定制。
有死因就多是扔在那个沟壑里。
同样的地点。
同样的埋葬方式。
更让我现在还想不通的是。
那时的多数年轻人对此事似乎颇为热衷。
但凡听说又有死因被扔在那里。
总是有年轻人成群结伙的去看。
我当然也不能免俗。
也会时常跟着你。
年轻人去看。
像是就为了那个恐怖的垃圾感。
现在想来分析一下。
大抵是那时农村娱乐方式太少。
年轻人过生的经历无处发泄吧。
于是就借一些特别的事情发挥一下。
寻找一种类似探险的垃圾感。
当然村里的老人知道的话。
是严格禁止自家的孩子去看的。
很清楚地记得有一次。
邻村一个孕妇与老公争执时不慎摔倒。
肚子撞到羊圈伸出的一根木头上。
孕妇当场昏死过去。
急送进我们村的医院。
孩子还是早产了。
并且在母腹里就已夭折。
当天晚上。
死婴就被扔在了北堤上那个沟壑里。
那时我六岁。
还没有上小学。
就跟着堂哥还有同村的一伙年轻人去看死婴。
大小有六七个人。
当时是一个深秋的正午。
太阳还是很不…。
一行人小心翼地穿过北堤上的矮小杂树灌木。
很快就到了那个沟壑旁。
只见满垢的残枝败叶上。
一个破旧的衣服包裹着一个血肉模糊的死婴儿。
只露出婴儿的头部。
死婴身上羊水似乎还未干透。
满头满脸的沾脸物。
皮肤已呈现紫色。
眼睛半睁半闭着。
像是在仰望着天空。
芋头苍蝇嗡地在身边飞舞着。
沟壑里到处都是一些。
蛇窝老鼠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