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传来妈痒的感觉。
我反手定睛一看。
一条黑色的长满了红处角的蜈蚣。
正从我的手背。
正在快速地。
爬向我的胳膊。
我大叫一声。
哎呀妈呀。
顺手就是这么一甩。
车支得一声。
杀住了。
大家停车找了半天。
也没发现什么蜈蚣。
我旁边坐着消瘦小王说。
当时我就在你旁边坐的。
我可是当过兵眼睛见得很。
没看见什么蜈蚣。
是不是太紧张了。
你这头还流着血。
早点赶路吧。
别感染了到了镇卫生所。
处理完伤口要缝一针。
就在医生缝完准备剪线的时候。
我一声喷一声。
突然听到一声。
啊。
惨叫一声急促地喊声蜈蚣蜈蚣。
我回头一看。
只见地上一只通体黑色满是触角的小蜈蚣。
在快速扭曲的乱窜。
大家正你一脚。
我一脚的踩。
愣是没踩着。
这蜈蚣往沙发缝隙里一钻。
没了。
再看给我缝针的大夫。
他的手虎口可就红肿起来了。
我这针线也蹦了。
哎。
还得重新缝合。
这就后来在我脑袋上留下了疤痕。
大家看。
这疤痕。
像不像个蜈蚣。
不过后来我想起这事。
觉得有点细思极恐。
这医生给我缝针时。
是虎口被蜈蚣咬伤。
可问题来了。
这蜈蚣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呢。
莫非是从我的。
越想我越觉得头皮发麻。
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处理完伤口后。
我们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客户家。
一个穿着白色校服。
带着黑纱的中年妇女。
把我们迎进了门。
客户家是典型的北方农家小院。
灵堂已经撤走了。
院子里先有些杂乱。
依稀能看到一些烧过的香灰。
纸钱和一股淡的怪味。
妇女把我们带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