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面抽烟。
看着星空。
几只喝水的小动物匆的跑来跑去。
漫天的星光总是能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安。
还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畏惧感。
一轮弯跃高的挂在天边。
修崇四溢的享受着最后的时光。
一只蟋蟀似乎跟我一样百无聊赖。
从我光溜的大脚鸭子上蹦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胖子就招呼我们一行人出发了。
我是有点头痛的。
必定六点多正是好睡觉的时候嘛。
随着进入的越来越深。
开始有人抱怨着什么。
不过都是一群孩子。
没有人有单独走回去的勇气。
都还是硬着头皮跟着。
我跟耗子倒是没什么意见。
必定行进的速度并没有多快。
属于比较慢的进度了。
我俩的体力完全跟得上。
那群学生明显的已经没有前一天的兴致。
怎么说呢。
老林子嘛。
除了树就是树。
几乎是啥风景都没有了。
除了偶尔看到几只过路的兔子。
这片林子里面倒是比较安静的。
没有什么大型的生物。
我跟耗子两个人走在队伍的中后方。
这个位置是比较安全的。
后面有事情或者前面有事情。
都有足够的反应时间。
中间位置嘛。
就是几个姑娘。
两个体力比较差劲的小青年。
承担了断后的工作。
中午休息的时候。
我问向导啥时候到地方。
向导表示估计晚上就能走到了。
一群人累到不行。
就地睡了一觉之后继续上路了。
等天擦黑的时候。
一座破败的庙宇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从规模上看应该是一座很雄伟的庙。
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
应该是某个半隐状态的门派。
破败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