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命。
这法子还非得在两个。
有血亲的病人身上才能使用。
具体的就是摘下其中一人。
离心最近的那根肋骨。
和九孔的莲藕。
炖成一锅汤。
给另一个人喝下去。
谁喝这个汤那病准好。
可是当要以后。
那是瘟疫的那个人准备死啊。
要不说这世上最痛苦的是求不得。
最难的是舍的。
一头是老娘。
一头是自己的亲儿子。
毛老二能杀哪个呢。
可是就这么看着干等。
他俩都得死啊。
最后的最后。
是这毛老二的媳妇下的手。
他跟婆之间毕竟隔着一层啊。
虽然愧疚。
但儿子才是亲生的。
那天夜里。
天上是既打雷又下雨。
闪电一个接着一个。
雷声就仿佛在他耳边。
炸响一声。
一样。
可是就这还拦不住毛老二媳妇。
拎着菜刀进了婆的屋子。
等他把婆砸晕。
骑在老太身上准备开刀的时候。
天上电闪雷鸣。
把他窗户外头的一棵柳树给劈成了炭。
离他最远不过三丈。
要是现在。
那哥谁都得合计一下呀。
这是不是上天提醒。
这么盖又被人闻了。
可等他再出来的时候。
手里还是拿着那节鲜血淋漓的肋骨了。
这一下子。
毛老二除了哭。
也没别的招啊。
毕竟这事儿。
他也算是默许了。
也是那一阵得怪病死的人太多了。
谁也没怀疑毛家老太是怎么死的。
过完头七就下葬。
谁也没多想。
至于那孩子。
全家同一口径。
就说当时误诊了。
他只是得了伤寒。
不是那个怪病。
时间又过去几个月。
那些染上怪病的人都死了个干净。
这场灾情也算是过去了。
没多久。
毛老二的饭庄重新开业。
照样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