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厨房的墙角全是鸡爪子一样的爪印但又没有鸡爪子分得那么开。
一直延伸到灶台上。
叔又回身进了屋拿出几个水果说你看原来昨天晚上还新鲜的水果上像被什么捣过了几乎全烂了。
我爸说没事曲大姐说了就是头七回来看你们人死了都这样。
叔的怒气渐消了就说我知道他不甘心这么年轻就死了但你摊上了死都死了还能活过来呀。
当时我就感觉他这话根本不是在跟我们诉苦。
我爸说了他说给那个听的大娘回家了但晚上必须让女儿或丈夫在旁边等他睡着了再睡还不能关灯。
接下来就轮到了大娘的女儿我的堂姐。
那天我刚放学回家爸和妈就说大夫说堂姐换听可能是睡不好叫涨的我就问姐咋了爸说别乱打听。
后来听堂哥说堂姐听到沈大白天在她耳边叫她名字旁边有人就不叫只要堂姐一个人那声音就叫。
而且其他什么也不说就一直叫她的名字。
堂姐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午就被我爸和大爷给送医院去了可能医院离家近神很方便就能找到她。
只要她旁边一没人就一直叫她的名字。
没办法爸非找了个精神病院的朋友就给送那儿去了。
这地方远了点按我大爷的话说命简到了精神病院就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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