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火锅一半生一半死

夹杂着痛苦和喜悦的矛盾表情。

他怅然若失的摊坐着闭上了眼不说话。

我小心翼的凑过去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却看见他仰靠在椅背上露出了之前被长发遮住雪白的脖梗。

细腻如您知的皮肤上密麻绕着一圈针脚就像是就像是刚缝合完毕一般。

我突然有些害怕。

我伤心真是抛下他就走连结账都顾不上了。

店主没有拦我只是在我冲出店门的时候似乎隐约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回到酒店我盲头就睡直到日上三更才浑身酸痛的爬了起来。

我坐在床上愣了很久才想起来昨晚的事犹豫了一下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记忆里的号码。

小乔昨晚我已经做好了被埋怨的准备电话那头是个苍老的女生。

你找小乔我一愣说道您是他母亲吗阿姨您好我是小乔的大学同学能把电话给他一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沙哑着说小乔已经去世三年了。

我吓了一跳明昨晚我才见过他呀。

听我这么说阿姨似乎也有些失惊我问清了地址打车去了他家。

没错小乔当年不顾我的哀求执意要抛下我回老家重庆但却在回来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一场重大车祸脖子被一截铁片削过当场尸首分离。

后来乔阿姨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最好的入殓师为他把脑袋缝回了脖子上这才体面地举办了葬礼。

听到这些我感到一股凉气顺着脊背钻进脑门想到昨天看见小乔脖子上的缝合线颤抖着问。

阿姨那我昨天…。

昨天看见的是乔阿姨似乎也很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