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似笑非笑。
无需担心。
我并没有恶意。
尊师当年与我主人有颇多交情。
两位身上的诅咒二十年内也不会消失。
以后就会爆发。
殃及后人。
至于我引二位前来。
只是想。
他说到最后。
声音越来越低。
二叔和那个高手男子听着听着。
脸色渐入神。
这一通谈话。
到最后。
二叔和那个高手男子在离开黑山后。
有过一次短暂碰面。
便各自分道扬镳。
二十年后。
他们一个人终日浪迹在山川湖海中。
玩世不恭。
一个人在东北提拳闯荡。
成为后来震慑东北的天字号巨蛋。
这两个扒杆子打不到的人。
却在某一日。
带着彼此的后人相约重逢黑山。
至于当年。
他们在无心人那里到底听到了什么。
又说了什么。
两人在以后的日子里。
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哪怕是至亲之人。
二叔。
你在发什么呆。
我不满地看着车厢对面座位上的男子。
他一手拿着一杆长烟锅。
一手拿着一张黑白照片。
正看得出神。
连烟灰掉在裤脚上都没有发现。
嘿。
也没什么。
只是突然想到以前的一些往事。
二叔咧着满是烟熏的黄牙。
对着我一笑。
这才狠抽了一口烟草。
悠道。
对了。
二叔。
你老说这次要带我去东北。
见一个当年的老朋友。
听你吹嘘得很厉害。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嘿。
那个人啊。
虎狼之命。
本来是生不逢时。
奈何这老天不睁眼。
竟然叫他。
给篡命成功。
这些年在东北也算搅动一帆风云。
哦。
我面目好奇。
二叔巴搭巴搭两下烟锅。
挥手。
这个事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
我这次带你来东北。
主要是完成二十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