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
我二姨又姓郑。
就说她。
说年轻人是不是当过。
就穿迷彩服。
是不是当过那个呀。
当年呀。
这么回事。
有个逃兵。
抓回来了。
当官让一个人毙了。
那人不敢。
一连队都回家认识。
还说老仙那人。
我这二姨夫猛。
凑就把那个枪啊。
抢过来。
当。
就给那人给干了。
正干的一刹那。
那人回头。
回头一看。
是我那二姨夫。
都认得是吧。
一看他干的。
跟赵本山讲。
不是你的活。
你非干。
这人到那边之后啊。
他就把我二姨夫给告了。
他不干。
他要索命。
就这人啊。
他只知道我二姨夫姓郑。
也不知道他家在哪。
就找不着人。
这人就不干呀。
他觉得冤在哪呢。
就觉得这事。
让那人打我。
那人不敢打。
也许我就能活了。
可是你呢。
就说白了。
你千笔灯。
你一枪给我干了。
他不干。
就这一夜我不该死。
他就老叫得一劲。
他说我自己找去。
就这人在地下。
就是整找了我二姨夫。
二十年。
全国各地的找。
有一天啊。
他正好到那个。
我二姨夫他家那块。
那个山上。
他溜达溜达。
正好看见我二姨夫。
在那放牛。
这个真是。
年轻的真放过牛。
过去讲公事。
就大队照顾他。
他不参加那个了吗。
就算有功。
让他放牛。
就放两头牛。
挺美的。
一天在山上坐着抽烟。
正好碰着这人。
一下子就逮住了。
逮着赶紧包盖。
底下就来给锁。
就把他魂给锁走了。
放回这儿。
这老太就讲。
说这会儿。
这个姓郑的呀。
这会儿在那个。
就一个水池子里头。
站着呢。
大木桩吊着。
天定点。
有脸的。
就是那个飘。
打。
往死了打他。
让我回忆嘛。
那小人你看。
一过十二点。
他嗷。
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