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看到双方脖子上都出现了被掐后的勒痕。
一道触目惊心。
余经未尽的妈大喊。
难道这样也算吗。
这算是做梦。
是我们互掐还是自己掐自己。
爸顺势无语。
他怕妈在那样的情况下听了会害怕。
于是安慰妈明天就搬走。
到时候会告诉她一切。
第二天。
他们暂时又先搬回了外婆家。
爸把一切都向妈说明。
也坦承这段时间。
他酒醉夜归时又看到了那个女人。
可能是因此把她引到了帐篷住处。
爸决定不再在云南待下去。
他和妈临走前去。
那个女人的坟前上了香。
然后带着我妈去了贵州。
这次把帐篷搭在了养蜂人比较集中的地方。
据我妈说。
当时的养蜂条件十分艰苦。
基本养蜂的妇女即使怀孕也都会先把孩子打掉。
爸妈也不止一次的动了要打掉我的念头。
可是每次走到医生那里。
还是不忍心又折回。
至于爸。
依旧是改不了不务正业。
嗜酒如命的不良习性。
妈每次一声。
生气就会赌气打肚子。
然后挨饿几天不吃饭。
想着把我饿掉算了。
反正爸也不在乎他们。
妈生我时。
肚子的隆起程度只有一般人三四个月大左右。
用外婆的话来说。
你不说根本看不出来我妈已经怀孕。
妈说还好你命大。
怎么折腾都没掉。
可怜的我生出来时。
比一般出事都要小一倍。
通体发黄。
皮肤皱巴。
医生说因为严重。
缺某种营养。
所以头顶上还凹着一块洞。
左手臂上布满深红的胎记。
一双眼睛因为身体的瘦小显得巨大无比。
低溜的转悠着。
爸用一只手托着我说。
这么小能养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