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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顿。
走到我和小臂跟前的时候。
我们俩都不敢动。
先有突然停下。
向我靠近。
我紧张万分。
就想闭眼装睡。
可看了一眼。
先有的眼睛却是闭着的。
并且他并不是把头凑向我。
而是继续往下。
够到床底。
在下面摸索。
半想不出来。
我感觉先有的身体是在自己的身下。
只有一个床板的间隔。
那种浑身站立。
毛骨悚然的感觉。
让我很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
他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手里捧着一只鞋。
表情欣喜。
开门出去。
隔了一会儿。
又回来了。
重新装在床底下。
摸索地拿出了另一只鞋。
再出门。
如此反复。
我和小臂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是梦游啊。
看着先有来回地拿鞋子。
莫名地觉得好笑。
就把上坡的机子也推醒了。
让他看。
机子看了一会儿也明白了。
先有拿了鞋子刚站直。
他就大声喊道。
我就说不是我吧。
你们都冤枉我了。
梦游的人是不可以叫醒的。
这么浅显的道理。
机子竟然不知道。
先有被他这么一吼惊醒。
睁开眼后一片茫然。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吓得我和小臂赶紧上去。
把他扶到床边。
盖好被子哄他睡觉。
终于证明了自己清白的机子。
隔天一早就大肆宣扬。
而先有却对昨晚发生的事。
一无所知。
他的记忆就停在了。
昨晚练功的时候。
后来我们一致认为。
那本书太危险了。
劝他早点丢了。
别跟着练了。
说不定是些偏门的邪术。
一年后。
先有因为打架动刀子。
被学校开除了。
我们也搬了寝室。
隔了好久后才知道。
我们隔壁那个宿舍之所以空着。
不是没有原因的。
在我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