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驱鬼经历之对手

做不了。

于是他还是走了。

临走前对我说。

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他。

他也会常打电话给我的。

听到这句话。

多少心里还是比较欣慰的。

等到P同学走了以后。

我继续在沙发上回忆着。

手上的痛感依旧在我先前的做法。

无非也是治标不治本。

所以就冲的这点。

我必须找到这三个字的主人。

搜索回忆其实是个非常痛苦的过程。

我得尝试着把脑子里这么多年所遇到的每一个不经意的瞬间。

试图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画面。

原本这一行。

无论形式还是作风。

都是比较隐晦低调。

上网查的话。

无非就能够查到。

一些民间的土方作用其实不大。

百思不得其解下。

我还是得尝试着询问前辈。

在我身边熟知健在的前辈里。

最为德高望重的还是上官跟司徒。

上官虽然在我们的行当里。

却不在同一个领域。

就好像他是学美术的。

我们则是学音乐的。

玩的都是艺术。

却并没有多少是相通。

所以我打给了司徒师傅。

当我简单描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后。

他听到了沙舞到三个字。

很久没听过。

他也没有出声。

只是在后来有些凝重的问了我一句。

你怎么会惹上他们。

他们。

这么说不是一个人。

司徒后来才告诉我。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

所谓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枪械的诞生可以用来维护社会安定。

世界和平。

也能够用来杀人。

三岁小孩扣动扳机打出来的子弹。

和20岁年轻人打出来的子弹威力是一样的。

正如我们先前遇到的诸多危险情况一样。

其实真正的危险并不是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