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
于是他还是走了。
临走前对我说。
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他。
他也会常打电话给我的。
听到这句话。
多少心里还是比较欣慰的。
等到P同学走了以后。
我继续在沙发上回忆着。
手上的痛感依旧在我先前的做法。
无非也是治标不治本。
所以就冲的这点。
我必须找到这三个字的主人。
搜索回忆其实是个非常痛苦的过程。
我得尝试着把脑子里这么多年所遇到的每一个不经意的瞬间。
试图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画面。
原本这一行。
无论形式还是作风。
都是比较隐晦低调。
上网查的话。
无非就能够查到。
一些民间的土方作用其实不大。
百思不得其解下。
我还是得尝试着询问前辈。
在我身边熟知健在的前辈里。
最为德高望重的还是上官跟司徒。
上官虽然在我们的行当里。
却不在同一个领域。
就好像他是学美术的。
我们则是学音乐的。
玩的都是艺术。
却并没有多少是相通。
所以我打给了司徒师傅。
当我简单描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后。
他听到了沙舞到三个字。
很久没听过。
。
。
他也没有出声。
只是在后来有些凝重的问了我一句。
你怎么会惹上他们。
他们。
这么说不是一个人。
司徒后来才告诉我。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
所谓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枪械的诞生可以用来维护社会安定。
世界和平。
也能够用来杀人。
三岁小孩扣动扳机打出来的子弹。
和20岁年轻人打出来的子弹威力是一样的。
正如我们先前遇到的诸多危险情况一样。
其实真正的危险并不是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