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火盆开始给虾爷烧纸。
也不说话。
当时我问学叔。
虾爷走的时候你们就没想到今天吗。
他年纪了。
年纪都那么大了。
哪还经得起这样的奔波折腾。
学叔一边烧纸一边说。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路。
他不说。
你心里也知道的。
不必寒暄不必怂。
无论是我还是你外公。
日后都会走上这么一条路。
君子之焦胆如水。
生死其实也就是那么点式。
我们又外公跟学叔那样豁达。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
我考上学的那一年。
有天晚上跟学叔喝了不少酒。
席间不知怎么的我们就聊到了。
虾爷。
彼时。
虾爷已经走了快两年。
虾爷的死。
一直是我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我时常在想。
虾爷当初要是没有走。
那么他也不会一个人孤零的在老宅里死去。
虾爷走得莫名其妙。
走之前生病也生得莫名其妙。
我始终觉得外公学叔他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于是我就问学叔到底怎么回事。
能不能给我教个点。
学叔沉默了很长时间。
最后跛着腿给我倒了杯酒。
问我。
还记得你虾爷生病前找他问卦的那对夫妻吗。
我点头说。
记得。
不过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学叔说。
那对夫妻生了个男孩。
我愣了一会儿。
我不相信虾爷会看错他儿的性别。
不过还是说道。
男孩好啊。
他们生那么多孩子不就是为了要个男孩吗。
学叔摇头说。
没那么简单。
那女的喝了换胎药。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换胎药。
就问学叔什么是换胎药。
学叔说。
换胎药是明天的。
一种偏方。
孕妇喝了说是可以改变胎儿的性别。
那对夫妻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