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生哥和刘哥。
我就问怎么了。
生哥就说。
还是告诉他吧。
毕竟是发生在家里的事。
然后馒头说。
我们今天准备出门的时候。
在客厅照镜子。
忽然听到你叫生哥的名字。
我就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圈。
发现没有你。
随后我再反应过来。
你根本就不在家。
我说。
拉倒吧。
大中午的进扯淡。
你听错了吧。
馒头说。
不止我。
他俩也听到了。
很清晰。
我看了衍生哥和刘哥。
他俩点头。
我还是不信。
接着说。
楼下菜市场的叫卖声吧。
听差了呗。
馒头很严肃地摇头说。
绝对没有。
你的东北话太有特点了。
跟重庆话差那么多。
我们怎么可能听错。
真的是你。
后来我们四个研究了一下。
不能因为大中午的一件事。
就认定我们的房子不干净。
而且房租交了一年。
绝对不能撤退。
我说。
毕竟四个人。
以后几天也没发生什么怪事。
直到有一天晚上。
大概八点多钟吧。
我跟生哥在外面吃饭。
忽然接到馒头打来的电话。
问我在哪里。
我说在吃饭。
他又问。
你们刚才是不是回来了。
我说。
没有啊。
我们一直在外面。
一会就回去了。
怎么了。
馒头停了停说。
没事。
回来再说吧。
结果那晚我们回去的晚了些。
这件事也就不了之了。
随后几天上课的时候。
我又问过馒头那晚怎么会那么问我。
他一直说没什么事。
只不过后来。
他俩一直坚持要我们四个一起出门。
一起回家。
又过了一段时间吧。
我终于知道那晚。
他为什么会那么问了。
一天晚上十一点多。
馒头和刘哥去打台球了。
本来说好一起去的。
但我和生哥吵架